逍遥腿毛S

【索路】后盾(15)

贴身保镖索 x 大明星路

娱乐圈相关知识会有不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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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过早透露节目内容,演播厅内的工作人员与现场观众都被禁止使用手机,因此这个惊人的消息暂时还没传到这里,一众人员也神色如常,同刚才乌索普在后台时完全是两幅光景。

 

镜头前,主持人优雅地说完结束词,导演喊停,乌索普立刻冲到幕前,将路飞拉上,挥手招呼索隆,一溜烟离开了演播厅。

 

在认识路飞前,乌索普给一个三线明星做过助理,也对这类紧急事件的处理方式有过基本的培训。路飞今日接受访谈,期间的相关人员多而杂,路飞在这里对有心人来说根本不算是什么秘密。而这个大事件已然引爆热搜,这栋电视大厦,甚至是这个演播厅所在楼层,大概率已经堵满了多家媒体与记者。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就这么出去,而是找到一个能够冷静下来的地方,商量好对策。

 

今日路飞睡晚了,来到演播厅时已经来不及顾虑其他,慌忙冲进普通化妆间放好东西,匆匆打个粉底就上镜了。而那个普通化妆间如今是万万回不得了。

 

乌索普立即想到了节目组为路飞单独准备的贵宾化妆间。路飞最近虽正值名声低谷,一直以来的名气与咖位却实打实地摆在那里,特别是这样一对一的访谈节目,对方势必会给路飞最高规格的招待。他立即开口问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神色怪异,指了个方向,三个人往这个方向走,终于在走廊的尽头处找到这个暂时的“避难所”。

 

路飞一下播就被乌索普拉着跑,看向一旁的索隆,索隆也收紧了表情,开口问来问去也没有人答复他,此刻一进到房间就忍不住抱怨道:“怎么回事?乌索普,你今天想吃饭怎么比我还急?”

 

“我们完蛋了,查尔罗斯他死了!现在外面都说凶手是你,节奏都带起来了!这可是命案啊!!和以往那些乱七八糟的黑料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我的老天!”房间里只有一张梳妆台、一套沙发与满头大汗的三人,慌乱间,在这样陈设简洁典雅的房间内,乌索普逐渐冷静下来,接受了眼前糟糕的情况,说出来的话也比一开始完整了些。

 

饶是路飞这样心大的人,听闻这个消息也是惊愕得半天说不出话,表情定格了许久,才道:“什么叫死了?!你说清楚!”

 

“就是死了,死了懂不懂?就是去见上帝了!嗝屁了!真的死了!人没了!”乌索普在房间来回踱步,绝望地一遍遍重复这个无法逆转的事实。

 

“我昨晚还手下留情了,我在拘留所那次打得明明更狠啊!”路飞消化完乌索普的话,双手抱着头,带着夸张的哭腔愕然道:“这丑男这么不禁打?一拳就被我揍死了?!这下完了,告诉我,我要判几年?”

 

“白痴啊,怎么可能是你打死的,昨天他被抬回休息室的时候不还指着你骂呢吗?之后我们甚至都没再见过他了,明显是有人要整你!这凶手是谁我不知道,但是这下我们是真的难办了!!”乌索普停止了踱步,哆哆嗦嗦从斜挎包里掏出手机,边拨通了罗宾的电话,边自言自语道:“这凶手要为民除害也不带拖好人下水的啊!”

 

罗宾似乎已经得到了消息,几乎立刻就将乌索普的电话接了起来。电话中成熟的女性声线依旧沉着稳重,但能够从语速与那边敲键盘的声音中听出声线主人的焦急与忙乱。

 

“乌索普,你们现在在哪?”

 

“我们还没出去,现在待在贵宾室!”

 

“很好的选择。我估计现在电视台外都是记者,换别的通道我看也行不通,以防万一,我调了另一辆保姆车过去,原来那辆先不管了,乌索普,过十分钟你到侧门等车,电话我给你,车子一到就让索隆带路飞下来,争取瞬间上车。”

 

乌索普将手机开上免提,匆忙从包包里掏出一张发票。这是他包包里唯一能写东西的纸片,他拿出来在上面忙乱记下罗宾给的联系电话。

 

“死因呢?”索隆不知何时开了自己的手机,已将热搜信息看得仔仔细细,他晃了晃手机,五官紧锁着,又道:“这上面什么都没说清楚,只说不是自杀。”

 

索隆从演播厅到这个贵宾室,一路来一言不发,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行为举止都宛如灌了铅般沉重,不在状态。他一开口,乌索普就想到昨夜罗宾对索隆惊异状态的描述与嘱托,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抓着索隆双肩问道:“索隆,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索隆的神色越发沉重,被乌索普一问,瞳孔明显动摇起来,迟疑片刻后,索隆拿过乌索普的手机,对还没挂线的罗宾说道:“罗宾,你不在现场,知道的也许会比我们多。我就问一句,查尔罗斯是不是死于枪杀?”

 

电话中一阵沉默,而后传来明显的撞击声,像是碰倒了什么东西。罗宾的稳重彻底失衡了,“索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索隆深吸了口气,对着手机缓缓开始讲述。

 

“硝烟反应,你们应该多多少少听说过。简单来说,硝烟反应是因为弹壳随着子弹一起喷出,导致火药在某处残留。一般来说我们都是用试纸来测试是否有火药残留,颜色变了就是有,有就说明这个人他开过枪。试纸是最准确的方法,但是,硝烟反应,是可以被看见或者闻到的。”

 

“你现在在说什么啊?”

“乌索普,让索隆说完。”罗宾道。

 

“我说的残留物,实际上就是火药颗粒和金属粉末,是一种烟灰,用肉眼很难看见,也不是能轻易闻出来的东西,所以试纸测试的办法人人都知道,却没有人想过可以被看见、被闻到。我以前是刑警,你们知道的。以前,枪对于我来说,比手机更加常见更加重要。我能闻到我所说的这些残留物。”

 

“这种味道很特别,我说不上来,只能说是用多了所以才这么敏感,这味道和日常生活中见到的什么鞭炮烟花的味道是有区别的。”

 

“你们听好了,昨晚,在停车场,我在罗布路奇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味道。”

 

继查尔罗斯死亡的消息过后,新一波的消息浪潮又扑向众人。路飞、乌索普、电话里的罗宾,每个人都说不出话。乌索普跌坐回椅子上,虚空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忽地又抬起头来,道:“你是说?!!”

 

“我只能这么告诉你,我有九成把握,我不把话说绝,是因为用看的、用闻的,始终不是什么正经办法。”

 

一般民众根本没有配枪的权利,而枪杀与硝烟反应这种字眼竟开始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乌索普对索隆的话已经完全信服,却又没办法安然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可是..他哪里搞来的枪??这,这太不像话了,这算什么?”

 

“不做警察一年,竟然让我在外面闻到这种味道,我昨晚也吓得不轻。”

 

民众禁枪,所以查尔罗斯的死因被上头吩咐不许报道出来。但这是在娱乐圈的事,无论上头压得有多紧,只要多一个人,就多一个泄露的口子,何况昨日在场的有那样多的宾客,罗宾看见热搜后立即着手收集信息,在乌索普打来前就已经知道了查尔罗斯死亡的时间、地点与原因。

 

她知道死因,因而没有乌索普吃惊。索隆昨日过激的反应,冲击性的敌意,对罗布路奇莫名其妙的审视,一切都有了解释。而索隆语气淡淡,她心中疑影顿消的同时,却越来越觉出昨夜索隆的种种行为中更多深沉的意义。

 

枪是什么?就算没摸过,一听便知是要人性命的武器。作为曾经的刑警,索隆比任何人都更要了解枪的可怕。而在昨夜意识到罗布路奇可能持枪时,索隆下意识的反应竟是挡在路飞身前。即便身手远过于常人,在子弹跟前,也不过是肉体凡胎。在场的每个人都是赤手空拳,索隆也一样。这一小个动作,是奋不顾身,是索隆拼死的觉悟。

 

这种男人实在是很难叫人不心生欣赏。罗宾心想,还好昨夜乌索普不在场,否则,只怕乌索普后怕之余,还会为索隆的行为张口结舌。

 

乌索普想明白后,立刻就坐不住了,“那我们得澄清啊?!更何况我们还掌握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我说了,我能做的只是告诉你们有这件事。你觉得警方会听我的一面之词吗?相信我能闻到?我还是个有‘前科’的前警察,他们能信才有鬼了。就算警方真的听我的,相信他开了枪,接着要落实罪名,还必须得证明,他用的那把枪就是打死查尔罗斯的那一把,否则顶多判他个非法携带枪支。”

 

索隆叹息着对就要出门的乌索普分析利弊,“况且我明显是路飞这边的人,我和你们说的这件事,基本没可能往外说,你们就当留个心眼。现在你们最应该做的,是尽全力控制好舆论,该澄清的澄清,要说清楚的说清楚,但是案子的事,不是我们能碰的。”

 

罗宾在电话中的索隆的话表示赞同。乌索普闻言重重往椅背一靠,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每个人,包括电话中的罗宾,都不约而同安静下来。乌索普试图从索隆的分析中找出漏洞,好找到一个利大于弊的办法。然而越想,越能发现索隆的话没有任何问题。

 

“查尔罗斯死在昨晚,那么昨天参加过庆功宴的人都应该是嫌疑犯。每个人都有犯罪几率,为什么只有路飞的嫌疑被大肆宣扬?”

 

“他们把路飞之前在拘留所的事,还有昨晚在庆功宴的事都拿出来说了。说路飞和查尔罗斯本来就有过节。”乌索普说到一半就住了嘴,他只感觉自己在讲什么废话,重复着一些一看热搜便知的事实,心中越发无力。他知道索隆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没有一个人能回答索隆。

 

都是大众的错,能这么说吗?嫉妒路飞资源的对家借机煽风点火,看热闹的群众巴巴跑来围观、传谣,各家媒体、营销号有了大作文章的素材,无事可做的网友开始享受毁灭一个人的快感。墙倒众人推,在这种时候,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发掘事情的原委,他们只需要敲打键盘,毁灭、羞辱,是对是错没有那么重要。

 

外头有数双眼睛盯着路飞,等他犯错,等他倒台。可没有几双眼睛是真正了解路飞、真正接触过路飞的。日常生活中,没有哪个人会对素昧平生的人产生如此大的恶意,甚至想他消失,想他崩溃,只因路飞是公众人物,这一切似乎都合理了。

 

密闭的休息室中开始被一种陌生的煞气填满,乌索普被这股气势刺得心慌,畏畏缩缩抬头,看见索隆眼底凛冽的寒光。索隆又开口,说话不急不缓,一句话却密密麻麻漫出骇人的杀意:“这可是命案。他们是想毁了路飞。”

 

化妆台上的镜灯噼里啪啦闪过电流的声音,贵宾室内静得能听见罗宾在电话那头的风声。贵宾室内的气氛同浓墨般沉重得化不开,而这里却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安身之地。十分钟很快过去,乌索普挂了电话,收拾好东西,应罗宾安排下到电视台偏门等候新车。罗宾的效率很高,乌索普离开后五分钟,索隆就接到了车子来了的电话。

 

索隆立即起身,拿起乌索普准备好的乔装物品,准备开门带着路飞离开,手刚搭上门把手,路飞却扯住了他外套的下摆。索隆回头,看见他所守护着的、追随着的、风筝般的少年,漆黑的眼底一片无助与破碎。

 

“我从不后悔打了那个渣滓。”

 

“我知道。”

 

“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知道。”

 

“那我为什么要躲躲藏藏?”

 

路飞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男孩自信、耀眼、强大,直至灵魂深处,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些话,寻求另一个人的肯定来重铸自己破碎的信心与坚强。窗外隐约传来频繁的快门声和繁杂的吵闹声,路飞还在静静凝视着他。

 

“那就不躲。”索隆心中一阵抽痛,一下扔开手中的乔装物品,墨镜与口罩应声落地,“尽管去做想做的事,我永远都是你的后盾。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索隆的目光像是家中的壁炉,那样轻柔地传递汩汩暖流,却又那样霸道,容不下任何一分黑暗与冰冷。确实太霸道了。路飞看着索隆,心中的动摇与茫然顷刻间烟消云散,索隆柔软而坚定的视线罩着他,暖暖的,萦绕在心尖。

 

路飞第一次产生了安心的感觉。他向来无所畏惧,自由自在。他是自由的,他毫不保留地热情向上,他自信地拥抱这个世界。孤独、挫折、憎恨、排斥,没有任何困难能打倒他顽强的心。他的一颗心就这么不知疲倦地屹立着,这是他第一次在某个人面前下意识露出疲态,是他第一次对某个人产生一种归属感。

 

无法言明的陌生情绪几乎占据了路飞的整片心思。好像有什么是不同的。什么是归属感?他同样需要罗宾与乌索普,但唯独在索隆这里,他的心是缓下来的,连时光也是静谧的,就好像索隆的所在之处就是他的心原本该放的地方。

 

索隆正牵着路飞往宾客室外走。

 

古铜色的大手堪堪包裹住路飞的一整只左手。索隆的手同他的眼神一样强大而温暖。常年健身与持枪形成的老茧轻蹭着他的手心,酥酥痒痒,好似隔着手心在挠他的心肝。

 

路飞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索隆的手上。像是一道巧克力牛奶的旋涡在脑袋里旋转,醇厚的甜腻与温热在身体里浮浮沉沉。吃肉的时候他是快乐的,拍戏的时候他是快乐的,他很容易快乐,可那些时候的快乐却不像现在这样难以言说、黏腻缠绵。

 

心脏不可遏制地违反正常跳动的频率。这太不正常了,路飞感觉自己似乎生了什么病,要死的那种,不然怎么会在眼前放起走马灯呢?眼前划过与索隆有关的一切。每一次心有灵犀的对视,每一次无声的支持与陪伴,每一个不拘又奇异的肢体接触,每一个沉默而包容的眼神。它们都好好地待在原地。宛如随手被丢进玻璃罐里的千纸鹤,丢进去时无心,再度寻来一看,每一个纸鹤都是岁月与真心的证明。

 

很快到了电视台偏门。一打开玻璃门,一个生鸡蛋在脚下的台阶上破碎。

 

路飞没有乔装,在外蹲守已久的记者与沸腾的“粉丝”不顾电视台保安的拦截,拼命想要往路飞的身边挤。他们笑着,闹着,往前方一个劲地扔一切能扔但无法被拘留的东西,不知是在抵制一个疑似杀人的明星,还是在为一个巨星的没落而狂欢。

 

往右再过一个路口,就是与乌索普约好的地点。索隆挥手将一些空水瓶与纸团拍开,牵着路飞快步往那里走。

 

索隆手臂力量很足,动作快准狠,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真正抛到两人的身边。眼看着就要走到那里,人群中一个壮汉被保安拦得红了眼,把一个装满了水的水瓶奋力往路飞处扔。

 

空水瓶子与装满了水的瓶子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投掷物。这种东西只要爆发力足够,甚至能活活打死一个成年人。那个壮汉运气很好,一抛就恰好瞄准了路飞的门面。

 

用手臂格挡已然来不及了,右手边就是这栋建筑的阴角,索隆瞬间作出了判断,猛然一转身体,将自己的背部朝向失控的人群。装满水的水瓶果然很重,下一刻就狠狠砸到他的背部。他没有吭声,双手撑在路飞身后的墙上,路飞在他跟前安然无恙。

 

路飞眼中的世界只剩下索隆和夕阳。他看不见后面疯魔的人群了,鸡蛋、纸团,又有什么砸到索隆的身上,但是他只能听见声音。他只能看见索隆,和索隆夕阳下金黄的耳坠。

 

路飞站在索隆的胸膛前,鼻间缭绕着熟悉的男性气息,索隆垂眸看着他,就像在宾客室时一样,就像在从前他千千万万次回头时看见的一样,如水般温柔而又如山般坚定。不,索隆看着他,比水还要细腻,比这夕阳还要温柔。

 

但索隆的脸庞依旧是刚毅的。索隆强硬地将一切恶意与中伤挡在身后,只留给他一方漂亮的火红夕阳。他依旧能听见人群中的欢呼声与咒骂声,可索隆以外的事物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又有一个装了水的水瓶朝这边飞来。水瓶抛得很高,高到强行插入了路飞眼中只有索隆与夕阳的世界。

 

路飞下意识抬起手,想要伸到索隆的后脑勺,用自己的手保护索隆的头部。可是他的手还未抬到地方,就被索隆一下抓住了。索隆知道他想干什么。

 

索隆抓着路飞的手,轻轻勾起了嘴角。他轻笑着,路飞看见他身体的轮廓,乃至脸颊的轮廓,都与身后柔和的夕阳化成一片。

 

“路飞,我很好。”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同轻柔的斜阳糅杂在一起。

 

路飞以前敢对过激黑粉动手,敢正面回应媒体,他现在也敢。可索隆抓着他的手,他轻易又被索隆重新拉进那道巧克力牛奶的旋涡里。甜腻直冲心房,他顽强的心好似变成了一颗棉花糖,飘飘乎乎被索隆捧在手上。

 

路飞感觉到他的心不再那样顽强得纯粹,但他确信自己还是有直面媒体的能力。只是索隆的身体挡在眼前,那样坚毅、果决,就像是在告诉他,他不需要站出来面对。他可以躲在这里,想躲多久就躲多久,没有任何一件物品能够穿过索隆的身体砸到他的身上。

 

索隆手心干燥的掌纹与老茧刮过路飞的每一根手指,体温是偏高的,他的心好像忽然有了支撑。

 

路飞接触过爱情剧。他知道是爱情让两人结合,也是爱情的存在才能让他降生于世。可他没法准确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于是他在拍摄时将这种感情演绎为面对深爱朋友与亲人时的义无反顾,那时导演总说不太对劲,热情是有了,但就是怪怪的。

 

路飞仰起头,视线密集落在索隆英俊脸庞的每一根线条。

 

索隆的身体罩着他,索隆的手紧抓着他的手,索隆的眼睛一瞬不瞬地追随着他,他却还是觉得不够,身体与思想的每一个角落都齐齐喷涌出想要索隆的欲望。这就是爱情吗?路飞想了想,没有得出结论。因为他从前已经想了很多个答案,可是别人告诉他,没有一个是对的。

 

现在这个答案可能还是错的。但路飞不在乎是不是爱情,反正他确实渴望这个男人,渴望得到男人的心与身体。他只是遵从自己的真心,他不认为自己必须要为真心冠上一个名义。

 

“我们走吧。”索隆开口,路飞看着索隆一开一合的薄唇。

 

“索隆,我说,我们来接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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